(1968年 3月 5日)
病痛的感覺不過就是局限感、一種分裂和分離、在我們和健康之間被認為的空隙。美善被認為是外在;罪惡被認為是內在。如此,病痛將自身從美善中分離,並留住罪惡。上主是恐懼夢幻以外的另一個選擇。分享恐懼夢幻的人,永遠無法分享上主。誰停止分享恐懼,就是在分享上主。沒有其它選擇。除非你分享它,否則什麼都不存在。你存在,是因為上主與你分享祂的意願,要祂的孩子也能創造。
分享邪惡之夢、怨恨和惡意、冤苦和死亡、罪惡和苦難、痛苦和損失,會使它們成真。如果未被分享,它們就毫無意義。因為你不給予任何支持,恐懼從夢中消失。恐懼不在,愛必然到來,因為只有這兩個選擇。一個出現,另一個就消失。而且你分享的會成為你唯一的擁有。你擁有你接受的,因為它是你唯一想要的。如果你原諒作夢者,覺知他不是他製造的夢,你就停止了惡夢的分享。而他也不是你夢中的一個角色,因為你們都是自由的。寬恕將作夢者從惡夢中抽離,因而釋放他。
記住,如果你分享一個惡夢,你會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夢。恐懼著夢,你不會想知道自己的身分,因為你認為它是可怕的。你否認真實的自己,走在不是上主創造的陌生領土,似乎扮演著遠離真實自我的角色。你對真實自我開戰,祂像是你的敵人,你攻擊你的兄弟,因為你怨恨他。沒有妥協的餘地,你若不是真實神性,就是幻覺。什麼東西能在幻覺和真相之間?一個你能夠不真實的中間地帶,必定是夢,不是真相。
(以下段落置於方形括號內,照先後順序取自原稿的「特別訊息」章節。在 Thetford [ HLC ] 版本中,它被安置在第22章“分支路”的部份 。)
(1968年 3月 11日)
[ 當你來到明顯分歧的道路時,你無法繼續前進。你必須選擇其中一個。如果你和以前一樣向前直走,你什麼地方都去不了。遠道而來的全部目的就是為了決定此後何去何從。之前的路已無關緊要,毫無益處。
任何長途跋涉至此的人,不會做出錯誤決定。但他能延遲。而站在分歧路口猶豫不決,似乎這是整個旅程最徒勞和絕望的部份。只有選擇後的頭幾步看似艱難,因為你仍然認為可以反悔並做另一個選擇。
實非如此。用天堂的力量做出的選擇無法被解除。你的路已被決定。
如果你承認這事實,你會被告知一切。]
(1968年 3月 12日)
你想像了一個在幻覺和真相之間的空隙,是你的安全所在,而你的真我被掩藏在你製造的東西之下。這是個病態的世界,也是肉眼察覺的世界。這兒有它能聽見的聲音;它的耳朵用來聽的聲音。但是,身體能察覺的景象和聲音是無意義的。它不能真正看見或聽見。它不知道什麼是「看見」,和「聽」是為了什麼。它欠缺感知、判斷、瞭解,或知道的能力。它的眼睛是瞎的,它的耳朵是聾的。它無法思考,因此它毫無作用。
上主創造的什麼東西會有病痛?而祂沒有創造的東西是真實的嗎?不要讓你的眼睛專注於夢幻;你的眼睛見證幻覺。它們被製造,就是為了看一個不存在的世界;去聽無法出聲的嗓子。但是,有其它可以被看見、聽到、瞭解的聲音和視野。眼睛和耳朵是無理的感官,它們只是報告見聞。不是它們在聽和看;是你。是你將參差不齊的碎片、無意義的垃圾、和撕碎的證據拼湊在一起,為你想要的世界製造一個證人。
不要讓身體的耳朵和眼睛察覺這些不計其數的碎片,存在於你想像的空隙裡,並且允許它們去說服其製造者他的想像是真實的。造化證明實相,因為它們分享同樣的功能。造化不是由細碎玻璃、一塊木頭,或一兩根繩子拼湊而成,並借用它們來證實自己的真實性。實相不依靠這些。沒有空隙能分離真相與夢幻。真相之內沒有幻相能佔據的時間和空間。因為真相填滿每個地方與時間,使它們不可分割。
你們相信彼此之間有著小的空隙,卻並不瞭解,這被以為存在的世界,正是你的囚禁之所。你看見的世界並不存在,因為你對它的感知並不真實。那空隙被小心的隱藏在霧裡,遮蓋著它的薄霧圖片,使它模糊不清、形狀不定、永遠狀態不明。然而,在空隙裡什麼都沒有。沒有驚世駭俗的秘密,沒有從陰暗墳墓的凋骨中浮起的恐怖。看那小小空隙,你是看著自己心中的天真無邪,因為你已失去了對愛的恐懼。